傅城予蓦地伸出手来握住她,道:我知道你有多在意这座宅子,我不会让任何人动它。 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 顾倾尔听了,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,手机忽然响了一声。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 顾倾尔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,她看了他一眼,却不愿意去多探究什么,扭头就出了门。 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 他话音未落,傅城予就打断了他,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。 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 顾倾尔抱着自己刚刚收齐的那一摞文件,才回到七楼,手机就响了一声。她放下文件拿出手机,便看见了傅城予发来的消息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