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知,你的最爱到什么程度,是不是比整个沈氏都重? 帮助孙儿夺人所爱,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。 刘妈看了眼沈宴州,犹豫了下,解了她的疑惑:沈先生提的。 弹得还不错,钢琴琴声激越明亮,高潮处,气势磅礴、震撼人心。她听的来了点兴趣,便让人购置了一架钢琴,学着弹了。她没学过音乐,凭感觉弹着玩。每一个键出来的音符不同,她带着一种探索的乐趣一一试弹,胡乱组合,别有意趣。 回汀兰别墅时,她谈起了沈景明,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,他不是要黑化吧? 沈宴州点头,敲门:晚晚,是我,别怕,我回来了。 两人正交谈着,沈景明插话进来,眼眸带着担心:晚晚,真的没事吗? 倒不知,你的最爱到什么程度,是不是比整个沈氏都重? 顾知行点了头,坐下来,白皙修长的十指落在黑白琴键上。他有一双好看的手,跟沈宴州的手一般好看。姜晚看到了,不由得想:也许沈宴州也很适合弹钢琴呢。等她学会了,和他四手联弹简直不能再棒。 沈宴州一颗心渐至冰冷又绝望,站起来,躬身道:高贵的夫人,为了不再惹您烦心,碍您的眼,我会带着姜晚搬进汀兰别墅。